1941年7月的盐城热得像个蒸笼,新四军指挥部的油灯亮到后半夜。陈毅一巴掌拍在地图上,震得茶缸里的水直晃悠:"小鬼子这回是铁了心要端咱老窝!"参谋们盯着沙盘上密密麻麻的日伪军标记直嘬牙花子——三万多武装到牙齿的敌人正从四面合围,而新四军主力满打满算还不到九千人。
刘少奇把眼镜往鼻梁上推了推,突然冒出一句:"老陈啊,咱这盐城比得上延安的窑洞金贵不?"屋里顿时静得能听见汗珠子砸在地上的声响。黄克诚蹲在门槛上"吧嗒"抽旱烟,烟锅子火星子一闪一闪:"要俺说,这烫手山芋干脆塞给小鬼子得了!"几个年轻参谋差点蹦起来,这不成投降了吗?可粟裕转着铅笔笑了:"黄师长这招妙啊,咱把空城计唱成连环套!"
天刚蒙蒙亮,盐城百姓就看见新四军战士挨家挨户帮忙搬粮食。张大娘拽着战士袖子不撒手:"同志你们真要走?"小战士乐呵呵指着屋檐下的马蜂窝:"您老瞧好,等鬼子来捅这马蜂窝!"果然日军22师团开进城时,南部襄吉举着望远镜的手直发抖——街上连只野猫都没有,只有风吹着"誓死抗日"的标语哗啦啦响。伪军师长李长江刚迈进文庙,"轰隆"一声就被地雷炸成了滚地葫芦。
这时候陈毅带着主力正在水网地带跟鬼子捉迷藏。汽艇上的日军追着草帽跑,冷不防芦苇荡里飞出十几条渔船,船上的土炮喷得比过年放鞭炮还热闹。有个鬼子曹长在日记里写:"新四军比泥鳅还滑,追着追着就发现自己在水田里跳独舞。"粟裕更绝,带着一师直接捅了泰兴日军的老巢,急得南部襄吉直跳脚:"八嘎!到底谁在扫荡谁?"
最绝的是王必成那支奇兵。趁着日军主力被调虎离山,他们半夜摸进裕华镇据点。伪军哨兵正打瞌睡,突然被冰凉的枪管顶住后腰:"兄弟,借你裤腰带用用!"等天亮时,六百多日伪军发现自个儿被捆得像端午节的粽子。老乡们传得神乎其神:"新四军会土遁咧,从灶台底下钻出来打的仗!"
八月的太阳晒得日军汽车轮胎直冒烟。他们的补给线早被民兵切得七零八落,汽艇在河里不是撞水雷就是挨冷枪。有个伪军排长偷喝醉酒吐真言:"太君天天喊'赫赫战果',其实顿顿啃南瓜秧子!"反观新四军这边,老乡们划着菱角船送来咸鸭蛋,孩子们在树梢上放哨比划暗号,连村口的老黄狗见着穿皮鞋的就叫。
到月底盘账,日军傻眼了:损兵折将四千多,三十艘汽艇成了河底的铁棺材,抢来的盐城反倒成了烫手山芋。而新四军不光主力毫发无损,还顺手收复了九个乡镇。陈毅在祝捷大会上说得实在:"不是咱老陈多能打,是乡亲们的南瓜汤养人啊!"台下哄笑声中,粟裕悄悄对黄克诚咬耳朵:"下回鬼子再来,咱还请他们吃空心汤圆!"
这场仗打完,苏北的老百姓都学会了新词儿——管那些死守阵地的二愣子叫"榆木脑袋",夸机灵鬼就说"跟新四军似的"。连上海租界里的洋人记者都纳闷:"日本人报纸天天登捷报,怎么他们的占领区越打越小?"其实道理简单得像老农选种:会弯腰的稻子才经得起风雨,死扛的稗子早被大风刮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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